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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
到了控疫区门口,我们一行五人却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人拦在了外面。
“这是我的证件,让我们进去。”李子樱冷冷的说道,她身为进化者,对这些科学疯子以及他们手下的人自然没什么好感可言,
“那也不行!没有柯洱博士的命令,就算是十二团的人也不行!”
“妹的,要不是俺不打女人,早就一耳刮子呼过去了!”大牛显然对这女人的百般阻挠有些生气。
“呵,一直看门狗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隼居高临下地看着拦路的女人,他柯洱算个什么东西,他的命都是我们给的!”
“你……”女人气的满脸通红,张口便想要骂这个诋毁她和博士的男人。
“好狗,不挡道。”隼一脸阴沉地在这个女人破口大骂前抬腿踹到了她的小腹上,巨大的脚力让女人飞到铁门上,门被推开,女人疼的昏死过去。
这是一条地下通道,里面被铁板包裹住,灯光昏暗,很冷。我们走到了尽头,一扇密码门映入眼帘。
“黎宇昂。”隼对哥哥摆了摆头,哥哥会意,抽出腰间的龙牙想着门大力地挥砍出去。“眶”地一声,大门应声而破,门内还窜着淡淡的电流。大门被破,尖锐的警报声响彻整个通道。
一群手持微冲的科研人员冲出门口,场面竟有些滑稽:明明是搞研究的,却拿着武器。而他们心中也是无奈加懵逼,因为门口的“敌人”他们还认识两个。长发男是十二团的隼大人,女的是罂粟大人。一时间有些懵逼的工作人员大眼对小眼,手中的微冲也有些拿不稳。
“柯洱呢,给我滚出来!”隼大喊到。
“隼大人,稀客稀客。”皮鞋踏在铁质地板上发出哐哐地声响,一个刻薄地声音传来,那正是柯洱。半白的头发,高高隆起的鹰钩鼻给他一种阴冷的气质。
“隼大人,有何贵干?”柯洱佞笑道。
隼看柯洱这副明知故问的模样,一阵火大,“把厉阳交出来!”
“隼大人,稀客稀客。”皮鞋踏在铁板上发出哐哐地响声,一个刻薄的声音传来,正式那柯洱。半白的头发,高高隆起的鹰钩鼻,给他一种阴冷的气质。
“隼大人,有何贵干?”柯洱佞笑道。
“把厉阳交出来!”隼看柯洱这样,断定他是明知故问。
“呵呵呵,那可不行呢。厉阳啊,他可是我们科学研究的一个新的指向标,他的研究价值无可估量!甚至尼斯湖水怪现在蹦出来任我们研究,也比不上一个厉阳。他简直可以冲击吉尼斯!”
柯洱越说越接近癫狂,眼里甚至露出强烈的欲望。
“疯子……”我暗骂一声,却不想把柯洱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小角色罢了,也在这儿乱吠!”柯洱想我猛的砸来一支药剂,李子樱瞳孔紧缩,一把将我撞了出去。
“趴下!”
轰的一声响,药剂落到地上时发生了巨大的爆炸,气浪大的把我们掀了出去。
“柯洱老狗,你敢!”隼怒目圆睁,向站在前面负着手,得意洋洋的柯洱怒骂到。
“呵呵。”柯洱讥笑,“进化者?不过一群头脑简单得和畜生一样的人罢了,只有科学才能主宰这个世界!”
隼大怒,想要唤出鹰爪,却发现鹰爪的流光尽失,全身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李子樱也尝试着唤出自己的武器——一根布满倒刺的鞭子,却也是和隼一个结果。
“是你搞的鬼!”龙牙也散失了流光,细细观察下我才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紫色的细小颗粒,是那支药剂爆炸的产物。
“是又怎样?”柯洱一副得逞的奸诈模样,“这种药剂能让进化者的武器短时间失去力量,弱化人的力量。三天内,绝对动用不了进化之力!”
这样下去可不行……如果再不能动用血瞳的话,说不定会死在这的……
我看向哥哥,他的眼瞳里隐约有紫光闪动,有着紫瞳火羽的迹象。我想自己动用那狂暴的血瞳,却总是感觉少了点什么。少了那股暴虐的力量我果然无法自己催动血瞳。
“站在,就让你们看看我的研究成果吧!”柯洱欢呼一声,命人推出一架手术台,上面躺着的正是昏迷的厉阳!
“病毒不仅没侵蚀他,反而改变了他的体质。现在病毒却只与他的身体融合一半就停止了。”柯洱在架子上抽出一支针管,里面装满了暗红色液体,
“这是兽尸的骨髓,将它注入厉阳的身体里,会发生什么呢?”
柯洱笑了,阴沉的笑了。隼怒骂,“老狗!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怕遭天谴吗!”
柯洱没理他,硬生生地把针头刺入厉阳的体内,把一针管的兽尸骨髓全部注入到里面!
“慕斯里安…帮我…”我咬着牙,现在只有他的力量能救我们。
“放心吧,这种时候我总不会吝啬。只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力量。”
慕斯里安催动着血瞳,紧接着我感觉我的四肢百骸充满了力量,虽然手中的龙牙还是没反应,但我觉得凭借现在的力量足以捏断柯洱那老狗的脖子!
我在柯洱震惊的眼光中站了起来,攥紧了布满紫色鳞甲的拳头,眼中露出一种嗜血的光芒。
“居然站了起来!”柯洱惊呼,“能力者?还是新的品种?”
他不仅没有慌乱,反而和一个变态一样欢呼了起来,“太棒了!又是一个鲜活的实验体,今天的惊喜太多了!”
哥哥也无法忍受这神经质的疯言疯语,火红色的羽毛爬上双臂,双手的鹰爪比隼的进化武器还锋利几分,紫瞳扫了一眼柯洱,“真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啊。”
“天啊,还有一个!”柯洱貌似忘记了自己是什么处境,反倒是觉得自己高兴的要炸了。他癫狂地大叫,“来人,用电子脉冲把他俩抓起来!我要切片,切片!”
一队人把我和哥哥围了起来,没有理会隼和李子樱诧异的目光,我矮下了身子,布满紫鳞的双手飞快的向着他们抓去。
黎宇昂的火红色鹰爪也在同一时间抓下了几把枪,双手微微用力,手中的枪应声而碎。能量溢出到我们手上,却丝毫不觉疼痛。
“我不轻易杀人。”我嘶哑的声音倒是接近了慕斯里安几分,“可是如果你们自寻死路,我就不客气了。”
杀意弥漫开来,我并没有在开玩笑。不知怎的,自从和慕斯里安的血液融合以后就算不变血瞳状态,我的发色依然定格在了紫色,心中也一直有一种对鲜血的渴望,血瞳后更加强烈!
“如果你们就此罢手,我们可以宽恕你们所犯下的罪孽。”相比我,受格尔尼芬的影响,哥哥说话更想一个传教士,文绉绉的。“但如果你们不走,那神将会收回你们仅存的生命。”
从这两个青年可怕的眼神中,那些人看到了嗜血,看到了毁灭。他们腿软了,身体不停的颤抖。
“我…我不想死啊!”人性难改,有一个人落荒而逃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很多。
“你…你们不能走,你们还要帮我研究呢!”
柯洱看到逃走的同事们,下属们,疯狂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绝望。没人帮他了,没人和他研究新样本了,更没人带他一起逃,甚至还有人把他推到在地上,踩了几脚。
柯洱死了。因为绝望,服毒自杀的。
在绝望中人大多会这么做,柯洱只是其中之一。尸体都没人帮他收,也算是可悲。
隼甚至想把他的尸体丢了喂丧尸,李子樱拦住了他,出于人伦道德。
毕竟这种人没什么好同情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他自己种下了因,他也不会吞下这果。
我和哥哥还有大牛搀扶着隼和李子樱,连带着身体状况不明的厉阳离开了控疫区。我们把他们三人扶上了车,又回到了市医。三天连续带着病人进医院也是没谁了。
一开始那个搞小动作的一声也被我无声无息地抹掉了,那种没有医德没有下限的人渣留着也是个祸害。
我和哥哥把两具尸体埋在了一起,就让他们同流合污去吧,永生永世,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