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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自己?!”承南看着阿狸无比认真的脸,皱起眉头,
“你到底是谁?!”先前的遭遇,让承南变得谨慎,再也不是那个别人说一就是一的孩童,毕竟关乎自己死亡,
阿狸同样认真的脸颊,“可记得南郭村的事情,奴家在那里,成就了第九尾,”
阿狸说着,还抚摸着自己洁白的尾巴,而后再次言语,
“那最后,你就成为了奴家的男人,可还记得?!”
承南听到南郭村,这才想起来那件事情,还有最后的场景,结结巴巴的说,
“你,你是狐妖?!“
阿狸点了点头,重新端详那个巨人的世界,催促着,
“你要快些做决定了,不然会来不及“
那建筑城墙显然已在松动,墙下的巨人拥挤着,表情夸张,如果被突破,这群丧心病狂的巨人,会撕碎在面前的任何一个人类,不留情面,
可以说现在的一分一秒,都关乎人类性命,
少顷,承南重重的喘了口气,吐出几个字,
“我相信你,放我回去,”
阿狸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轻挥手,承南眨眼消失,再望去,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其实阿狸还有一种方法,可以永远留着承南,那就是把他永远封存在自己的幻境里,不过她没有这么做,不知道原因,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会给他其他惊喜,几辈子从未有过的惊喜,
重新回到幻境的世界,承南抬头望了望晚霞,望了望天边的阴霾,叹了口气,
凤凰着急询问,“刚才去哪里了?!”
承南摆了摆手,没做回答,独自落寞的踏上了回校园的路,这里的巨人并不是他可以抵抗的,一只两只可以,眼下可是一个军队,
现在的方法只有那一个,但现在他仍然不能全然相信阿狸,那支笔的主人会想尽办法除掉自己,
想到这,他有些想家了,想祈在的家,温暖的地方,
现在的他背影有些像落幕的老人,稍显苍凉,在夕阳下,弯腰坐进车里,凤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没有言语,眼下这局势,任何语言,任何挽留,告诉别人有希望,能抵抗,都不切实际,
所以,尽管是他,是承南,选择这样放弃,凤凰也不会怪罪,
但他选择放弃了吗?
当然没有,他只是想念祈了,想回去见见她,然后选择自杀,逼不得已的选择,
摇下车窗子,吹着晚风,尽管都是血腥味,承南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来接的金管家说了句,
“去那个菜市,去买点菜好了,”
金管家一脸惊讶,
“怕是现在这情况,菜市不会有人卖菜了,”
承南却已经闭上了眼睛,他有些累了,这么久的奔波,身心俱疲。
金管家叹了一口气,对着司机吩咐,“去最近的菜市,”
“少爷,少爷,醒醒,菜市到了“
承南被叫醒,揉了揉眼睛,窗户面前是个菜市,这不是当初和狌狌老师来过的菜市吗?只是现在,却成了这幅样子,
菜市顶棚一半被巨人撕裂开来,也再没有摆菜摊的人了,凌乱的摆放着各种木板,车辆,还有一个大坑洞,被踩踏过的坑洞,
承南望着这些,叹了口气,灾难来的太突然,打破了正常人的生活,买个菜,都是种奢求,正打算摇下车窗,让司机回去,却听见了吆喝声,
稍显低落的吆喝声,让承南拉开车门,走下车去,
常理来说,这里的确不可能再有卖菜的人,那这吆喝声?!
在一个拐角,承南找到了这个人,果不其然,是那个白奶奶,
有些憔悴的在整理蔬菜,这整个菜市,就她一个人,有些突兀,
承南蹲下身子,开口询问,
“白奶奶,您怎么还在这里卖菜?会有危险的,“
白奶奶却像失聪了一样,紧紧盯着承南的嘴巴,消化他所说的话,然后笑了笑,说道,
“小伙子,我们不能因为外界的变化,埋没了本心,所以我还在这里卖菜,我还是我,当然,其实我在等你,“
这句话,让承南诧异,而后陷入沉思,
“本心?“
白奶奶坦然一笑,指了指居然新鲜的蔬菜,
“来,挑一挑吧,一定可以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这白奶奶在承南眼里显得越发神秘,但还是开始选菜,没错他要为祈再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还记得狌狌吗?”白奶奶忽然面露难色,皱纹像突然爬上了她的脸颊,十分沧桑,
承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有些惭愧,
“记得,不过我把她弄丢了,“很抱歉的语气,
对于狌狌,其实承南很自责,他没有去疯狂的找寻,这段时间,事情实在太多了,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不用自责,她有她的选择,”
白奶奶安抚过承南,转身走进后面的屋子,推开门准备进去,
承南赶忙站起身来,
“白奶奶菜钱,“
“今天不收你钱了,选好菜就走吧,这里不安全,”
承南却在坚持,看了看白奶奶的表情,
“白奶奶不是说要本心吗?正常生活中,买菜自然要付钱,”
白奶奶听了这段话,慈祥的笑了起来,放下了将要推开门的手,
“你很像我的一个孙子,钱放摊子上吧,这年头,估计也不会有小偷,在乎这个了,“
白奶奶说完这些,表情有些挣扎,但还是开了口,
“小伙子,今天狌狌或许会死,如果可以,去救救她吧,当然,权衡利弊,“
白奶奶这下果断推开了门,走进了屋子里,留下承南还在揣摩刚才的话,
“权衡利弊,?“他总感觉,自己在这老人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狌狌会死?那当然会去救,一定会去救!!
“管家,帮我查所有监控资料,前些日子的,“承南说完,将钱放在菜摊上,用菜压住,向着那屋子,鞠了一躬,
同一时间,坑洞下,昏暗无比,但血腥味犹在,只是现在的场景有些特殊,狌狌一脸冷峻的站在一侧,身后是那个孕妇,而旁侧的尸体脖颈处,有深深的刀伤,
狌狌手里拿着那个匕首,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的人,刚才杀掉的那个,是第三个了吧?!她有些恍惚了,
几天未进食,她有些乏力,但刚才还是将匕首狠狠的,插进了那个人的胸膛,划破了他的脖颈,
保持冷静,安慰着身后的孕妇,
“放心,没事,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