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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非官方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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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来天气非常好,拉开窗帘就看到了被阳光灌满的洛杉矶,远处好莱坞的山丘上被紫外线照得十分可爱。实在想象不出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城市中,昨晚居然发生了一起恶性案件。由于昨晚睡得很好,早上起来并不觉得很累,新的案子在吸引着我。
  换好制服,我就上了路,恰好路过埃尔派街时,看到路那边的中国城,我的大脑里又显现出了昨晚坎瑟给我说的关于案子的事,那一幕幕场景出现在我的眼前,或许是因为最近没能接到案子,我恨不得揪起那个坐在审讯室的家伙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了警局,我走进大厅,填写了考勤表,迈开大步上了二楼,可此时的我心情却没有车上那样昂扬,而是变得十分忐忑:我的同事们会怎么样?鲍勃对此案到底有什么看法?我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审讯大厅,厅里站满了人,我看了看他们,是科学调查司的人,他们中我认识一个人,其他人则是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认识的那个人叫查尔斯,也是一个一英裔美国人,是我在当警员时最好的朋友。他小声叫了我:“卡瑟兰!”我却只觉得十分尴尬,快步走过人群,连查尔斯看都没看一眼。赶紧走到门开着的特别审讯室门前,我还在奇怪?为什么一个斗殴事件会放到特别审讯室?即便再将这个案子变得再诡异,我也看不出有什么要用到科学调查司的痕迹。
  正想着,一旁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劳伦斯!怎么是你?今天早上我叫你为什么不在?走得太早了?你也知道今天早上审讯的事了?”我悄声问坐在一旁沉默的劳伦斯。
  “卡瑟兰,不只是我,全局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这件事不简单,因为牵扯到一个月来无从下手的青少年失踪案,现在终于有线索了,市长已经来了。”劳伦斯故作镇定地回答道。
  听到他说市长来了,我马上转向我右后方的审讯室,第一眼看到的却是凯瑟琳,她背对着我们,一直睁着黝黑的眼睛在扭着头看着我们两个在谈话,她渺小的身体在房间里警官的衬托下显得更娇小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坎瑟在她的一旁站着。我非常心急,想到底看看是怎么回事,前脚刚迈进审讯室,凯瑟琳就给我连加手势和做口型让我回去,可我的后脚已经迈进大门。这时,我看到鲍勃在一旁戴着耳机,房间里还有五六个人,都戴着耳机,最前面站的是总警监,他回头时不经意看到了我,问吉米副总警监:“这位警官是谁?”吉米回了一次头又迅速转回去,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回了一次头看着我,大概心想:这小子怎么在这?忙向总警监解释道:“这是邓肯警探,是警探支援及刑事案件司的。鲍勃警长的学生。”
  这时,总警监问:“鲍勃警长,这里有他什么事没有?”
  “没有,长官。”鲍勃头都不回地冷漠回答道。
  旁边一个穿着西装而非警察制服的人说道:“不管先生你是谁,请不要影响我们审讯。”这一番话十分冷淡,我打量了一下他,他大概30来岁,黑色西装,格子领带,白衬衫,头上依然戴着耳机,鹰鼻子十分显著,这时,他将手叉在胸前,外套连着被一起拉上去了一点。在皮带上,有一个金色警徽,我眼睛睁得异常大,心里只在念叨三个字母FBI.......FBI。
  ”邓肯警官!”吉米先生在一旁喊道。
  这一声把我吓住了,我连忙答道:“对不起,长官。”匆匆走出了审讯室。心里则是对这起案件简直好奇到了极点。
  劳伦斯在门外一直等着我,他再也安奈不住自己的心情,连忙挡住出来的我,用焦急的语调悄悄问我:“里面怎么样?”我将里面的情况说了一遍,劳伦斯好似早就料到了会有FBI在场:“这个我早就料到了,对了,看清嫌犯的样子了吗?”
  “嫌犯,嫌犯...........”我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我一直忙着看在场人员,根本就没来得及看玻璃那边的嫌犯。
  ”你这家伙!不会.......没看吧。“劳伦斯显得有些生气了。
  ”看看,看看,刚才不是还连我看都不看一眼么,现在居然被自己的同事骂。”这声音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是查尔斯从另一边过来了。想想刚才自己对查尔斯的不屑,我根本不敢想会是什么后果。
  随着查尔斯那湛蓝的眼睛转动,我马上转移话题告诉他昨晚具体消息的来龙去脉。他听完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我说:“老伙计,你又有像刚来洛杉矶的那一腔热血了,只是我可以告诉你,尽量别蹭这混水,就像你刚才说的那个昨晚被救的少年,你知道他怎么了?”
  我一脸的疑惑,他看我这样,便对我说:“借一步说话。”一旁的劳伦斯说:“我也有权知道这一切。”查尔斯却有些不乐意,对我说:“这个小伙子可信吗?”我坚定地对他说:“他是我的好友,就像当年的你和我一样。”查尔斯说了一声:“好吧。”就往走廊尽头走,走到男厕所门前,走了进去,我们紧跟着他,我们进去后,他将男厕的两扇门关上,趴下看了看八个厕所间里没有人,才站了起来看向我们。
  “首先,请你们确认一下,是否决定仍然想要知道这个秘密,并在我告诉你们后不泄露给他人。”查尔斯说道。我只觉得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但并没有惧惮这一番话。而劳伦斯则显得更为夸张:“我向耶稣发誓,我绝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我心想这家伙不是不信教么?怎么这时候.........
  ”好吧,告诉你们吧,昨天那个少年在圣莫妮卡医院已经不治身亡了。
  “什么?“我和劳伦斯同时说出了这个词。
  接着查尔斯又说:“我的也是非官方情报,你们千万不要出去乱说。那个男孩被接到医院后,心率就已经接近停止了,医生给他进行电击也是无力回天。最后竟发现这个男孩极度贫血,不满42000ml。可身上并没有伤口,说明有人对他进行了抽血,哪种人会对青少年进行这样变态的行为呀。听到有孩子被找回来了的新闻,家长们疯一样地冲进医院辨认孩子,可这件事决不能泄露出去,现在这件事就像两块钢板把洛杉矶市的治安慢慢地加到窒息。”
  我听到这些震惊的消息后,觉得有些不合理。第一,据坎瑟所说,当时那个孩子还对两个拖着他的人做了反抗,可对于一个血连4200ml都不到的人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第二,第二.........第二.........我一时竟想不出第二个缘由到底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这件事过于诡异而导致的吧。
  这时,我们三人都陷入了沉默,一时劳伦斯都说不出话来,恐怕不仅是劳伦斯,我和查尔斯都像劳伦斯一样,想对这扑朔迷离的事情做出评论,可,要说的话依然蹦不出,在一百多亿个脑细胞的帮助下,还是无法说出什么话,或者说是不知说什么好,打破这沉默的局面。
  一片门外的嘈杂,打破了这沉默的寂静。查尔斯意识到外面审讯暂时结束,马上压低了声音对我们说:”审讯结束了,记着,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们一边向外走,一边不经意问了查尔斯一句:”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查尔斯告诉我:”伙计,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给你说了不要蹭这浑水!“
  将查尔斯刚才关上的两道厕所门打开后,我第一个直径走出厕所,可我刚出了厕所门拐弯,就撞到了加塞希市长,他看着我,我们两个都一惊,他眼圈有些发黑,看样子对最近的失踪案操碎了心,后面劳伦斯和查尔斯紧跟了上来,看到市长在这里站着,立马敬礼说:先生你好!”我急忙也模仿他们两个敬礼,市长笑着点了点头,便走进了厕所,我回头看只看见皮鞋迅速地迈进了门框。我松了一口气,劳伦斯拍了拍我,就走在我的前面,查尔斯紧随其后。
  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大厅,一大群人从审讯室中走出,其中凯瑟琳看到我后急忙跑过来,坎瑟看到凯瑟琳跑过来,也无奈地跟着走了过来。我看到他们二人,心情非常激动,一时刚才想问他们的话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没等我开口,凯瑟琳先说了话。
  ”你的老师可真是厉害,我从职以来没有见到过这样有经验的警官!”她说道。
  ”先别说关于鲍勃的了,以后可以慢慢讲,案子怎么样了?”我急忙问道。
  ”这很奇怪,邓肯警官,我们并无权监听审讯过程,但是看总警监的表情我可以判断,他听到那个罪犯说的消息后脸色变得很不好,我可以判断这件案子很棘手。“她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劳伦斯插了一句:”好吧,那么,罪犯你凭第一直觉觉得怎么样?“
  “玩世不恭,对探员也一样,看样子见过的世面不少。“坎瑟说道。
  他这句话刚说完,我们便看向审讯室那边的走廊尽头,鲍勃和几个联邦探员还有几位警监以及吉米先生走到了尽头拐了弯,大概是到接待室里谈事情了。
  我问道”那么,你们下来是去继续正常工作还是去继续为这件案子作笔录?“
  ”目前看来应该还是继续正常工作,就是,不知道.........我弟弟。“凯瑟琳说道。
  我一听到她又开始谈她的的弟弟,我就开始烦躁,慢慢我发现,因为他弟弟,她才会变得不高兴,因为她不高兴,所以,我才.........烦躁。刚想到这里,她说她要去工作了,我才发现自己没有做应该做的安慰。连忙补了一句:”你弟弟的事我很抱歉,不过你既然整个执法部门把这件事情摊开查了,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一点我坚信不疑。“凯瑟琳谢了我,便回去工作了。我和劳伦斯就往楼下走,劳伦斯在这途中什么都没有说,而是沉默不语。
  剩下的4个小时内,我完全没有任何心思认真工作。到了午饭点,周围的同事们也都出去买午饭。鲍勃不知从哪里冒出!过来问我:”卡瑟兰,愿意和我共进午餐吗?凯瑟琳,坎瑟,劳伦斯也在,对面的麦当劳。“
  我一听伙伴们都在!心情便不由自主得激动起来,跟着我经验丰富的师傅,走过燥热的柏油路,走进了麦当劳。刚打开门,一股清凉的空调凉气迎面而来,拐了几个弯,就走到了他们几个的座位,劳伦斯和坎瑟正在狼吞虎咽得吃汉堡,凯瑟琳则在一边吃草莓圣代。劳伦斯看到我来了,好像猛地想起了什么:“对了,今天你们在审讯室的时候,我和邓肯警官在和科学调查司的人聊了几句,我们得到了一个情报.........”他刚说到这,我心想这小子刚还向耶稣发过誓,现在就翻脸当没这回事了?转念一想,不能让他把那个少年的事情说出去,要不凯瑟琳知道那个少年恐怖的下场不该得担心死她的弟弟。我赶忙说:“劳伦斯!你的圣代掉了!”他立马停住了要说的话,往地上找了找,又看看自己裤腿侧面,皱着眉头看着我并摆了摆手大概意思是:你在说什么?我的圣代没掉呀?可接下来凯瑟琳的这句话使我倍显尴尬:“邓肯警官,我没看到劳伦斯·乔警官点圣代冰激凌呀?”坎瑟从狼吞虎咽中也抽空诧异地看着我。我一时不该怎么做,鲍勃却笑着在一旁说:“我想邓肯警官因为对这件案子过于好奇而精神紧张了,你应该去洗把脸吧,我带你去。”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我的导师拉到了洗手间。
  我被领到洗手间,刚准备洗脸。鲍勃把我拉到一旁,阴沉得看着我。我心想:这老家伙,不是让我来洗脸么,这是什么意思?随后,我就想到了,这老家伙早已看出我在隐瞒什么了。他说:“卡瑟兰,不用我说你也意识到了,你和劳伦斯警官有什么可隐瞒的,说出来吧,我想我还是值得一位年轻警官信任的。”我一看只要事情让这个老狐狸知道了,那就没得瞒了。就只好告诉了他来龙去脉。
  在我叙述整件事情的过程中,他没说任何话,也没作任何表情,只是偶尔微微点头。我讲完后,他迟疑了大概几秒钟,说:“还有一件事,这件事我知道了,但我相信作为一名合格的警官,我认为劳伦斯还是有分寸的,他能毫无忌惮的说出来,就说明他能判断这件事的严重性,因为那个查尔斯很可能在唬人,况且告诉咱们几个忠心同事,也不会泄露出去,因为美利坚合众国的警察素质是很高的(鲍勃口头禅),我相信在我的手底下这么长时间,你不能判断严重性?你这么演示是为了什么?”我心想了一会,发现自己也没有这个答案,便支支吾吾:“.....................”他轻蔑地笑了笑:“希望你不要被兰警官影响工作状态。”说罢,便走出了洗手间,留下我一人在洗手间。我叹气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我,心想这个老家伙在之前与凯瑟琳在那天晚上执行任务的谈话中早已对凯瑟琳弟弟的状况以及心理了如指掌,可更厉害的是他单单从我工作的焦躁和对劳伦斯打断的古怪举动以及我对他的事件解释以及之前对凯瑟琳的观察就能看出我对凯瑟琳的关心,但从头看些推论线索,能将这串联到一起该有多大的几率和风险呀。至于这些风险,鲍勃从不说他是怎么冒的。
  正想着,转念一想:完了!劳伦斯不会把那些情报都告诉大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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