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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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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到原先大伙的餐桌的位置,鲍勃和其他人都吃得很高兴,聊得不错,包括凯瑟琳,这时我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劳伦斯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骗他他的冰激凌掉了他应该也意识到我不想让他将这件事说出去,至于鲍勃,更不用说了,他的心眼比我还多。
  我做了下来,拿起薯条沾到番茄酱上,刚放到嘴里,就听见坎瑟说;“警长,我想知道你们在审讯室里见到的那个家伙对你们说了什么,我看到你们脸色都很难看。”鲍勃迟疑了一会,好像在思考什么,然后开口道:“算了,也只好告诉你们了。那个家伙自称叫“拉徳韦帕克”........”他话还没说完,我便脑子一亮,下意识说道:“拉徳韦帕克!”所有人看向我,鲍勃开口问:“怎么?你认识那个家伙?”
  我立马解释到:“在我还在从事警员生涯的时候,有一次意外参与了一场杀人案件。当时是一个女人打911向这里求救,说他的男人磕了药,把朋友杀了,现在她的处境有危险,我们赶到那里之后,刚好看到一个青年拿着一包大麻给那个好似磕了药的男子交易,那个青年也很害怕那个男子,害怕有什么过激行为。我们到现场后把那个男子绳之以法,可最后那个青年跑了,把他抓住后,由于还有两个月成年,所以有了减刑。而这个青年,就是拉徳韦帕克。”
  听完我讲的这件事后,坎瑟说:“照这么说,拉徳韦帕克之前也就是个不良少年喽。”我说完后,鲍勃又好像在想着什么,好像这个男人想要把所有的信息都拿来揣摩,就像那念经搓珠的和尚般,感受每一颗珠子所带有的意义。接着,他继续说:“我看到他眼圈发黑眼睛里面的血丝比前一天晚上抓捕他时少了一些,可见他常常熬夜。接着我又看到他将袖子抹起时有红印,我可以判断这家伙经常逛夜店且有SM倾向。他告诉我们,他当时吸引警察注意是为了自救,因为他实在受不了当一群‘怪人’的线报员了,他说他在一天晚上,刚从俱乐部里鬼混回来,结果从一口开着的井上掉了下去,没把他疼死,他还奇怪怎么会有井盖无缘无故地在闹市区开着。这睁开眼睛一看,两个个子高到跟篮球运动员一样带着黑色兜帽的男人把他戴上头套并带走,他非常惊慌,一下酒全醒了。沿着地下下水道走,走着走着,他被摘下了头套,还是那两个男人在场,从昏暗的光线下他感觉这两个男人是黑人。他们告诉他我们要开几场这个城市有史以来最大的派对,让拉德韦帕克帮他们在外面召集年轻人来参加派对,并给他看了一个标志,告诉他如果在下水道或废弃地铁口见到这个标志,就按这里走,接着继续找标志认路,那里就是那一夜派对的地点,每星期的星期六都会有派对,如果要临时加派对,会在前一夜的标志前留口信的,派对口会有人接应。拉德韦帕克一开始不想接这个活,但看到那两个人冷冰冰的,自然也没说什么。接下来那两个男人承诺一旦干完一单就给他五千美元,把他报警的念头彻底打消了。把他放回去后,他凭借广大的人脉就联系上了一些不务正业的青年,干了一笔。那两个黑人也给了他钱,他欣喜若狂,心想找到了摇钱树。第一次派对结束后,所有孩子都回到了家,接着他干了第二次,那些孩子又叫了一些不相干的朋友来参加派对,由于指使者不允许拉德韦帕克参加派对,所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吸引着这些孩子。这次结束后,有一些孩子没回到家,他也没多想继续干。接着他发现这些孩子好多都没有回家,又看到新闻报道青少年失踪,他开始害怕,但昧着良心又干了几次。直到那一晚,一个青少年逃了出来,他终于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也不想再有白天黑夜都被这个职务驾驭的生活,这几天为了所谓的“生意”而严重休息不好,他报了警,可接着他就被我(鲍勃)抓走调查了,然后兰警探赶到搭救了那个青少年送到圣卡莫尼医院。整件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劳伦斯说:“哦,耶稣啊,那两个家伙又是黑人歧视的一个因素了。”我我们几人全都被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凯瑟琳,越来越担心他的弟弟,我刚准备要安慰他,还没等我开口,坎瑟就已经开口道:“凯瑟琳,我相信你的弟弟不会有任何事的,请你放心,在鲍勃警长的英明指挥下,我相信绑架你弟弟的罪犯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的,你弟弟也会没事的。”
  我心想嘿,你这小子还敢跟我抢着说,还直呼凯瑟琳?紧接着鲍勃说:“这次局里让我们出主意我决定指挥方案,我决定让拉德韦帕克带领我们成一个便衣队,混进下一次派对。”
  我为了弥补刚才输给坎瑟,决定表现一下自己,还没等鲍勃说下一句,我抢着说:“长官,这次行动我一定要参加!”大家都很诧异地看着我,心想卡瑟兰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先是草莓圣代,又是对一次冒险行动这么积极?
  鲍勃并没有理我,而是继续说他的:“目前根据推测,那些派对策划者并没有发觉帕克已经报警,所以我们还有时间,但是很紧,今天是周四,后天就要行动,由于我年龄有些大,那些派对'东道主’不怎么会欢迎我,所以这次行动我我无法参加,但可以参加策划,这次的临时指挥官会由两名年轻的联邦探员担任,除此之外,还会有几个异司(别的警察分科部)来协助你们。
  凯瑟琳激动了起来:“长官,我也要参加!”
  “对不起,凯瑟琳,根据我的一些考虑,你不能参加,由于我无法参加,让几个我信赖的警探作为我的眼睛。况且据我所知,你毕业时体育成绩并不理想,这次危险行动你绝不能参加。我知道你担心弟弟,但请你相信这几位警官吧。”鲍勃将凯瑟琳说得哑口无言。
  我也立马安慰道:“对,凯瑟琳,我妹妹给我说过担心是人对未知不可控事物的恐惧,但我们是值得信任的,也对这件事情可控,仅仅是一群混混开了几场奇葩排队让年轻人们一醉不归而已,我们会将那两个黑人绳之以法的。”劳伦斯说:“伙计,千万不要老强调黑人那个词,否则不只是那两个家伙,我和鲍勃警长也不会放过你的!”他说完后,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就这样我和劳伦斯一唱一和地缓和了气氛。
  第二天一早我就得知了消息,警局里成立了一个类似专案组的警察小组。说是小组,其实人数也不少,其中就有我,相关警员告诉我下午会开一个对于本案的会议,我也要前去参加,除此之外,劳伦斯和坎瑟也要前往。
  在我中午吃饭的时候,坎瑟在我旁边。由于我今天在局里遇到的不少人都在了解关于此案的相关信息,我就问坎瑟:“看样子这件事已经成为洛杉矶第一名案喽。”他也告诉我的确是,而且外面媒体已经将这件事炒作得不得了了,还问我看新闻没有,我告诉他没有,他翻开谷歌,将头条给我看——《洛杉矶青少年失踪案有结果,警方不愿透露机密调查行动》。
  我刚看到这里,就知道接下来媒体要怎么炒作大肆宣扬新闻了,也无心再看下去,便继续吃咖喱。坎瑟又接着说:“听说下午的会议参加的人很多,是今年来最大的一次会议了。”他说他的,我吃我的,心想:又是那个警员在炒作啦。看我没接下茬,坎瑟也只顾吃他的午饭。
  到下午开会的时间时,我去的比较早,离会议还有25分钟,我和劳伦斯还有卡瑟兰说着笑着走进会议室,看会议室内只有一个人,是查尔斯!他看见我后,很热情地说:“嘿,老伙计,关于那件事,你没说.....”他话还没说完,一看我又领了一个黄发警察来,估计心想:“不妙,那个黑人警察和卡瑟兰还暂时能信得过,这个黄发警察不认识,可话已经说了一半,都说漏嘴了,这该怎么办?”我早已料到他这尴尬的局面,无奈地笑了笑,示意他没事,信得过。坎瑟问我们什么事。我便把那个少年惨死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坎瑟听完后便大惊小怪地说:“哦,圣母玛利亚啊,我们得赶紧把这件事告诉鲍勃警长!”查尔斯惊慌道:“闭嘴!我就知道不该告诉你这个黄发小子!卡瑟兰,把他看住!”我见这情形哭笑不得,告诉查尔斯和坎瑟鲍勃你们也见识过鲍勃的厉害,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啦。查尔斯忙问还有其他人知道没有,我告诉他没有了,他才安下心来。我还奇怪,如果真如鲍勃所说,查尔斯在唬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害怕消息被说出去。我悄悄问他:“查尔斯,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得到这个消息的?”
  查尔斯只是在愣着,不说话,然后微微缩着脖子,接下来他就开始推托我的问题“卡瑟兰,那个,我不是说了么,这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我也不确定,所以我不能............”其实刚才光是看见他的一系列动作就知道他不愿听他下来要说的那些推托的话了。
  至于我能判断查尔斯心里没底还是因为鲍勃教授我的微动作学。刚才查尔斯听完我说完话之后愣了一下,是因为我的话触犯了他大脑的边缘系统。人的大脑分为新皮质、下丘脑、杏仁核、爬虫类脑、、小脑、海马体、丘脑以及胼胝体。其中海马体和杏仁核是边缘系统的主要组成部分,边缘系统对周围条件的反射是不假思索的,就如同在睡觉时有蚊子在你耳边叫,你会条件反射式地拍打它。边缘系统对外界事物的变化非常敏感,可以控制肢体来表达自己对外界事物变化的想法。我们的祖先在原始时代如果发现有一只猛兽出现在他的面前,是不会撒腿就跑,而是感知到危险和不利时会静止不动一小段时间,然后做出反应。这叫冻结反应。而刚刚查尔斯则听到我的问题后出现了冻结反应,说明他知道这个问题对他不利,随后又缩起了脖子,触发了海龟效应,是自卑、不自信者才有的动作。可我依然在等待他的回答,他的边缘系统感知到仍处于危险当中,然后他的边缘系统采取了第二套策略——开始下意识地推托。但不论怎么推断,都丝毫看不出他有过想告诉我答案的迹象,说明他压根没想要告诉我答案的想法。我不爱强求人,我也就没再问。
  看了看表,还有15分钟会议开始,会议室门口走进来了三个穿着西装的人,一个我之前在审讯室见到的那个三十多岁的联邦探员,旁边走进来的两个好像也是联邦的,其中一个和我们几个差不多一样年轻的长着黑色头发,黑色眼睛,拿着一小沓文件,和那个30多岁的老人谈着什么,好像在说他们局里的一些事情。另一个探员也很年轻,长着棕色短卷发,听着正在谈论的两个人的话,不时也插几句。
  看到我们他们每个人都分别看了一眼,便不再谈论。那个拿着文件的人从一个文件袋中取出一个笔记本电脑放在会议桌最前面的类似“演讲台”一样的桌子上,开机,然后开始拉他后面的投影板,好像要演讲一般。其余两个人则直径坐在我们前面的会议桌前。虽说我们几个也是要参加行动的人,但还是只能坐在会议桌四周的椅子的后面,前面会议椅上坐的都是主要指挥策划者,他们几个能坐在我们前面,看样子身份在此案都不一般。
  正想着,门口进来一大堆人,有的说着笑着,有的沉默不语。他们也都是参议员,可我再一认,可不得了。由于其中这些人中有一些我认识的人,可他们都是其他科的,还各不相同,这些人鱼龙混杂,我就粗略统计了一下。分别涉及了青少年犯罪司、科学调查司、特别行动局、以及我们的警探支援及刑事案件司。他们进来后,都坐到了和我们相同身份的位置上。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会议的核心人员来了,包括指挥官、鲍勃、吉米、一个鹰钩鼻子的联邦探员以及市长和几个我不认识的警监。他们全坐在了会议桌前的主位置上。我看还有四分钟开会,拿出笔记本和笔。
  “好了,鲍勃警官,把门关上吧,时间到了。”指挥官说。随后,他又说:“4月28号下午10:21分本局接到报案,在中国城东北端发生青少年斗殴,接到报案后,我们立马先派出了鲍勃警长赶到现场,可并未发现青少年斗殴,但抓捕了一名叫拉徳韦帕克的21岁男子,其声称报警为恶作剧,鲍勃随后抓捕其人带回警局,在这之中,我们又派出了凯瑟琳·兰警探以及坎瑟·路易斯警探支援,这时鲍勃已返回警局。但两位警探到达现场后,发现两男子拖着一名少年,两位警探随后解救少年,可两男子逃逸...........”他刚说到这,我就心想:见鬼,就是不说那少年的名字和生命情况!
  接着,继续把拉徳韦帕克的奇遇用严谨的语言叙述完,并说他现在为那两个黑人工作的事情说了一遍。在场不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露出诧异的表情。觉得这事情不可思议,并都在为自己记那些对自己的调查司有用的线索。
  接着,他又说:“对于此案件,事关近月的青少年失踪案。我与鲍勃警长以及两名联邦探员作了一个计划:要求拉徳韦帕克带领我们安排好的十几名警察进入本周六的聚会地点,找到组织者的犯罪证据,解救生还青年,拘捕策划者。”我注意到他用了“生还”这个词,心中不免沉重起来,就意识到指挥官已经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他似乎也注意到用词不当,可再想改过来,就不能改过来了。他顿了顿又说,由于此聚会适于年轻人,本案的便衣调查组需要年轻一点的警员,所以鲍勃警官不能参加。”他刚说到这,所以由我和两名年轻的联邦FBI作为主要指挥,说着友好的指了指我看到的那两个年轻的联邦探员,他们也友好的向大家笑了笑。
  随后那个指挥官开始念参与行动的人员:“青少年犯罪调查司参与行动人员——赛吉尔·斯通、伊尔·琼斯、亚当·摩登三位警探”接着被念的三位警探从我对面的白色椅子上做起,向大家敬了个礼,我看到是一个黑人女孩和一个黑人男孩以及一个白人男孩,看上去很年轻,随后坐下。
  “科学调查司两位参与行动人员——查尔斯·爱德华、露西·特伦斯两位警探。”一旁的查尔斯站起同那个女警向大家敬了个礼坐下了。
  “特别行动局刚上任不久的道尔·马修警长、安妮娜·里奇和马丁·尼古拉斯两位警探以及警员丹尼尔·沃克。”一名男黑人,一女两男三个白人站起敬了礼便坐下了。”
  “警探支援及刑事案件司的卡瑟兰·邓肯、坎瑟·路易斯、劳伦斯·乔三位警探!”我们三人赶紧坐起毕恭毕敬地敬了个礼就坐下了。
  在我们刚坐下,我看见市长开始鼓掌,他刚拍了三个,整个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开始鼓掌,我也跟着一起鼓掌。过了一会,掌声停息。指挥官有请那个叫莱德·霍纳的年轻但实战经验丰富的FBI讲述具体行动过程。
  (以下,是他的讲述内容)
  “各位警官们你们下午好,我是联邦调查局的霍纳探员,在明天下午五点时,我们在警局集合,请各位参加行动的警官们穿上非正式服装,像那些年轻人一样,到警局后,我们会检查服装,我们会配发手枪、蓝牙、电击器以及军用手表。明早拉徳韦帕克会去辨认集会地点。下午我们乘车出发。在通过聚会要求进入后,我们会分为三队一队由指挥官带领,一队由我带领,另一队由(指了指另外一个年轻的FBI)杰探员带领,分别为A队、B队、C队,具体到时候怎么分头调查,据实际情况而异。接着还有三种计划,1号计划是我们被放回,可无能力救援少年们,在0:00之前到入口,拿着证据回局里,并再次抓捕他们。2计划是我们没被放回,就当场抓捕他们,呼叫地面支援。3计划是我们有能力救回那些青年,即便允许被放回,也要解救那些少年。其次,进入俱乐部之后,必须每个人都戴上蓝牙耳机,一旦有队员出现状况,立马通知指挥官,采取措施。计划大概就是这样,与各警监已经商酌已久,不允许更改。坚决不允许泄露计划,否则会有开除警籍的风险。好下来有请杰探员为我们报告罪案细节。”
  霍纳说完后,接下来,杰就上来讲案件细节了,下来更像一个案情分析会。
  在会议结束之际,市长站起,十分激动,向指挥官握手,心情激动地说:“整个洛杉矶,就靠你们啦!”鲍勃警长开口道:“放心吧,市长先生,美利坚合众国的警察素质是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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